“文宜淑怎么了?脸色这么难看?”厨房里烧火的女知青一脸疑惑地问。“谁知道!我看她魂不守舍跟个神经病一样跑出去,也许脑子坏了。”另一个与文宜淑向来不对付的知青翻着白眼说道。文宜淑一鼓作气冲到了赵家,闯进院子,恰好赵时初在院子里的水井旁洗菜,文宜淑便冲到她面前,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她,说:“赵妞儿!你今天在山上救了被毒蛇咬的叶老头是不是?”赵时初点点头:“是啊。”文宜淑见状,看着她的眼神越发诡异了,神情飘忽说道:“听说你还那么凑巧带上了能解蛇毒的药,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叶老头会被蛇咬?”赵时初嗤笑一声,把文宜淑上下打量了一遍,说:“你脑子有病啊,我怎么可能知道叶大爷会被蛇咬?随身带药是因为我哥怕我割猪草会割伤手,才硬让我带上的,谁知道那药还能解蛇毒啊。”赵时初也不算说谎,赵时建确实怕妹妹割猪草受伤,还特意去找村医要了些伤药给妹妹带上,因为原主小时候就手脚不灵活,很容易受伤。